Henri Matisse Painting
“嗨——。”铁戟擒在手中,有一种陌生的感觉。我尝试着舞动了几式,生硬的筋络在慢慢的伸展,接好的腿骨在陆缇配制的膏胶的滋补下,奇迹般的复原了,现在这是我再怎么蹦跳也不碍事,可以说和没受伤前几乎一样。
“好——。”待我一路戟法使完,陆绩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一旁,高声拍手叫好起来。这些日子处下来,除去陆缇居在内室,碍于男女之礼仪不得常见外,陆仪陆绩两叔侄与我已是不分彼此的好朋友了,特别是陆绩这孩子,生性好动,见着新鲜的物件偏好追问个为什么,我一见是他,不禁暗皱眉头。 “小绩,你这家伙不是最喜欢懒床了吗,今日怎改了性子了!”我笑道。
陆绩弯腰抓了一把雪,搓成一团向我扔了过来,道:“哼,阿姐把我的耳朵都快拎掉了,我能不来吗?”
“是陆姑娘找我吗?”我问道,陆府的仆众丫鬟虽然不多,但有他们相跟着,我与陆缇见面说话远不如在船上时那么方便,这一次陆缇找我不知是为何事。
陆绩撅了个嘴,道:“阿姐说了,让你快赶到祠堂去!”说罢,便一溜烟的先跑了开去。
祠堂,那就是祭祀陆氏先祖的地方,陆缇让我一个外人去干什么!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,还是要作重大的决定。我匆匆收拾好衣着,边走边猜测着。
Thursday, May 8, 20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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